更何况,如果让她说出拒绝赵文礼的理由的话,他大概又要发作。
“你对赵文礼应该没兴趣吧?”闻经年停车等红灯,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方向盘。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徐绽不高兴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拒绝他,为了哄你开心吗?”
闻经年一笑,“你不是擅长哄人。”
能把谎话说得以假乱真,不是会哄人是什么。
“那秦复呢?”闻经年冷不丁说出了这个名字。
交通灯转绿,车子缓缓发动。
徐绽久久看着闻经年一如既往淡漠的侧脸,沉默不语。
“我是说,还喜欢秦复吗?”
每当闻经年说起秦复的名字时,徐绽都会觉得有一种窒息感,仿佛空气都要凝滞了。
沉重的空气仿佛从四面八方挤得她毫无容身之地,心也被压迫地又酸又涩。
“你不是不喜欢我在你面前提起他?”徐绽垂眸反问。
她手指拧在一起,又想起秦复那张带着笑的脸,即便他已经离开,但那个笑容她躲不开也逃不掉。
“忘不掉,”徐绽轻轻叹了一口气,“闻总想必不会理解,那是我一整段的记忆和生命历程,即便我想,也不可能将其忽略。”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
闻经年的语气很平静,徐绽不知道他是生气了还是愿意理解她的意思。
可是这个问题,她真的没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