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生活推着走十数载,可那颗心却还活在过去。
闻经年想起那晚在包厢外接电话的徐绽,她身体弓着,落寞垂下头。
几缕烟雾轻轻顺着空气往上飘。
那样的她像是一具空壳。
最后徐绽还是妥协了。
并不是向闻经年妥协,而是向她自己的心。
她不得不承认她还是怕,怕自己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自信在再次回到平林的时候坍塌。
面对生她养她却又没给过她她所渴望的爱的父母,她怕自己一如既往地抬不起头。
那,如果有闻经年在身边的话,一切会好很多吧。
至少有他在。
不至于太过落魄。
平林没有机场,要在附近机场换乘高铁才能到。
是一早的飞机,徐绽定了闹钟,起床换上轻便的风衣牛仔裤,闻经年已经帮她买好了早餐。
走到小区楼下的时候,一阵风吹过来,那股熟悉的腥臭下水道气味扑面而来。
徐绽拉了拉口罩蹙着眉问闻经年:“你有没有闻到让人不舒服的气味?”
闻经年看她一眼,“现在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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