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成岭疑惑不解,见父亲掀开他的衣服,咬牙在他的腹部多肉处用尖刀划过一道口子。

“啊!”张成岭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承受这种疼痛,顿时惨叫出来。

张玉森咬牙,按住小儿子不许他动,将一块琉璃塞进伤口里,洒上金疮药,然后用布条用力缠紧伤口。

“爹。”张成岭疼得声音颤抖。

“成岭,你伤口里的东西是我们张家的琉璃甲,记住,谁都不要给。等你的伤口长好了,谁也不知道琉璃甲在你身上。”张玉森语速极快,又道,“谁也不要相信!琉璃甲谁也不要给!现在,赶紧走!”

“爹,你让我去哪儿?”张成岭疼得冒汗,“爹,不能天亮再去吗?”

“现在就走!”张玉森看了小儿子一眼,拉着他到了外面。张成岭一动,腹部的伤口就疼痛难忍,忍不住哼叫。

张成岭一出门就察觉出了不对,有火光,还有惨叫声不断传来。尽管疼痛难忍,他还是问:“爹,怎么了?娘呢?大哥呢?二哥呢?”

“这些你不要管了!”张玉森走得极快,拉得张成岭走得踉踉跄跄的,让他觉得更痛。

张玉森到底心中不忍,双手一抄,将小儿子抱起来,快步来到拐角处的一个小门,低声对小儿子说:“记住,谁都不要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