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叶白衣笑笑,问,“你师父怎么救的你?”
张成岭就把张家出事那夜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
叶白衣轻笑:“秦怀章的徒弟,果然跟他师父一样蠢。”
张成岭顿时瞪大了眼睛,不高兴:“叶前辈,你不能说我师父。”
“不能?”叶白衣笑了,“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师父就算站在我面前,我这么说他他也不敢回嘴。”
张成岭还是不高兴,认真的说:“无论你是谁,都不能说我师父。我师父是最好的。你既然是我师父的前辈,更应该对他好,要不然我就不喜欢你了。”
“真是个小崽子。”叶白衣失笑。他站起来,看着天上的明月和一地的月光,摇头:“看着太清冷了,不喜欢。”
他对张成岭说:“回房,我陪你打坐练功。”
“好。”张成岭点头,算了,还是打坐吧,师父今天晚上看来不管他了。
叶白衣笑他:“怎么?我陪你练功你还不乐意?你知道多少人羡慕你吗?你知道多少人求我我都不搭理他们吗?”
“哦。”张成岭点头。
“小崽子。”叶白衣都气笑了,“如果不是我,你的内力进步能这么快?”
“那倒是,谢谢叶前辈。”张成岭马上一脸感激。他的内力在很短的时间内由五百多点提升到一千多点,真的多亏了叶前辈。
“还算明事理。”叶白衣带着张成岭回去了,隐隐地听见他说:“你师父现在可顾不上你,有人正抱着他哭呢。”
“啊?温叔哭了?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男人不要脸起来,比女人都狠。”
“啊?”
“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坐下,气沉丹田,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