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前辈。”张成岭连忙说,“你看看那边,我师父正和温叔吵架呢。不对,是师父一直在打温叔,你快劝劝他们啊。”
“劝什么劝?傻小子。”叶白衣勉强勾了勾嘴角,瞥了一眼周絮那边,“他们两个的事你少管,看着就烦。”
“怎么能不劝呢?”张成岭一脸着急,“你看,师父又打温叔了。”
“哼。”叶白衣哼了哼,“打是情骂是爱,你没听过吗?”
“啊?”张成岭茫然地睁大眼,不知道师父打温叔跟打是情是爱有什么关系。
“真是个傻小子。”叶白衣摇了摇头,“反正,现在你不要过去,要不然你师父连你一块儿揍。”
“那我还是不去了。”张成岭连忙摇头。他觉得师父打温叔也没怎么用力,连招式都没用,只用蛮力,温叔根本不会受伤的。
“哼。”叶白衣瞥向周絮那边,哼了哼,又别开眼。
张成岭见他如此,想了想,还是开口:“叶前辈?”
“怎么,小崽子?”叶白衣问。
“你能把那封信还给我吗?”张成岭小心地开口,“我知道那封信是我爹写给你的,可那是我爹唯一留给我的东西了。”
叶白衣顿了一下,掏出那封信扔给他:“拿去。”
“谢谢叶前辈。”张成岭开心地道谢,连忙将信小心地收起来。
叶白衣见他这般仔细,沉默片刻,突然问:“小崽子,你爹有没有跟你说过容炫的事?”
“容伯伯?”张成岭想了想,“有,不过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