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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秋那时才知道,原来顾寒心里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叫莲禾。

寒秋那时脾性还未收敛,做事忍不得,也素不让自己受半点委屈。

听他嘴里叫着其他女人的名字,她心底瞬时五味俱全,是一种从没感受过的难受。

顾寒还紧紧抱着她不放,嘴里不停嘀咕着让她难受至极的陌生女人名字。

寒秋推开他,心里原本怕他发现自己畸形身体的畏惧消失了,转而变成了一种带着邪—火的冲动。

他嘴里念着的名字刺痛了她,所以她也不想让他好过。

等顾寒再次凑上来时,寒秋看着他,带着几分阴郁又卑鄙的心思,明确警告醉后意识不清的他:警告如果敢再凑近一分,他就别后悔,她也不会再给他后悔机会。

可宿醉的顾寒不仅没听她的“劝阻”,还盯了她一会儿后,就直接朝她吻了过来。

那晚上,顾寒被带着戾气的她弄的浑身是伤。

也是从那晚开始,寒秋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已经无法回头了。

回忆被眼前的一切打断。

仿佛那日再现。

宿醉的顾寒紧紧抱着她,倒在了大床上。

撇开她对这个男人的感情不谈,相处这些年,顾寒的身体也早成了她戒不掉的瘾。

他是她见过身材最好的男人,平时不动情时被衣服包裹的一丝不苟,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看起来禁欲十足,勾的人想一颗颗扒开,窥探被遮在里面的美景。

动情时,又宛如禁欲清高的苦修僧被逼破解,从来沉冷稳重的脸颊染上惑人的绯红,宛如最浓醇的顶级佳酿,令她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