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香味也不会飘散出去。
剩下的猪肉,裴母抹了盐放井水里,还可以留一阵。
这一顿晚饭,姜溪真的没让姜米吃,知识的累积是必须的,她认为姜鱼和姜米最少得读完高中,所以才开始就抛锚的姜米,一定不能轻松对待。
不让吃饭,姜米委屈极了,都躲在房间哭了。
跟这两孩子也相处了这么久,裴母听着屋子里隐隐约约的哭声,都格外不忍心,想开口让姜溪松口,然而每次开口都被姜溪打哈哈过去。
她也意识到这姑娘看着温和,实际上有原则得很,说不行就不行。
就像她说要他们买板车,钱就给他们了。
裴母也就不说了,吃了饭,匆匆出去了,再在家呆着,她心疼,又解决不了,干脆躲出去。
晚饭后天没彻底黑。
大家还会去一些相熟的人家家里聊个天,说一下近期的见闻,比如谁家鸡被偷了,坐在村口骂街半天,结果是自家儿子偷偷杀了吃,正在家里打孩子呢。
半大孩子吃穷老子。
众人感叹着,一人目光就落在裴母身上,揶揄道:“哟,今天舍得出来了?之前叫你好几次,都不出来,在家伺候你儿媳妇呢。”
这些其实就是一些狭促的调侃。
不在意的人不当回事,在意的人会觉得膈应。
裴母自然不觉得什么,笑道:“之前家里忙,明天要开始抢收了,就不干了,休息休息。”
几人纷纷点头,马上要干活了,今晚是得养足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