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强求不得,连天生的父母血亲,都没办法,何况一个有着和你前二十来年,完全不相干, 独立人生的另一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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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书枚的话, 令在场的各位都受到了很大的震动。
不管是程秋华,还是张进波, 又或者是管艳萍,他们都没有考虑过十几年后的事情。更别提自己的子孙后代。
现在的他们都认为,在这里他们都只是个过客。
管艳萍对前路的茫然最甚,她只想过干几年就回乡嫁人。至于能干几年, 她心里也没个数, 也许是等着妈妈喊她回家吧。
简书枚的话, 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这个想法对吗?
张进波比管艳萍要有计划的多, 但他的计划也是多挣些钱,回家盖新房子,让父母家人都摆脱贫穷的生活。然后,就轮到他找个漂亮温柔的妻子,过着老婆儿子热炕头的人生。
这个计划,基本上可以说是所有出来打工的年轻男人的愿意。但愿意只是愿意,要实现还很难,并且他不知道自己能做到哪一步,要花多少年。
现在他唯一能有具体想法的,就是挣钱,多挣些钱。
而现在的程秋华其实是个思想上很懒的人,最多计划往后两三年的事情,甚至他对前程还比较茫然。他的同学们中和他有相同处境的人也都茫然,包括方博洋陈天这一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