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简书云习惯性的回房,结果却发现这里已经不是自己的房了,屋子里布置一新,全是简书枚的痕迹。她的一样东西都没有了。
这间房是正房,简书枚马上要出嫁,按习俗女儿都是从正房出门的,除非这个家就没有正房。而且出嫁的前一天晚上,亲戚朋友们过来,女眷们还会在这间屋里哭嫁,亲亲热热的说些话。
出嫁的当天,也是一堆人在这间屋里子陪着新娘子,然后堵门为难男方呢。
所以这间房,理所当然的,这几天归简书枚了。
简书云只得去厨房旁边的小屋里住,还忙活着收拾了好半天才把床铺搞好。没有人帮她事先搞好,一是家里忙,简妈妈自己忘记了。二是简书枚简书巧现在也不可能帮她搞这些。
没多大一会儿,简书才回来了,简书枚又说:“你刚才拿了那些橙子,你二姐就说我把家都搬空了呢。下次拿几个就行了。”
简书巧也说:“二姐还说大姐太小器了。”
她把刚才简书云说的话又复述了一遍,特别是有关嫁妆,酒席钱什么的,简书才听的满头黑线,忍不住骂道:“二姐真是个搅屎棍。”
听他这样骂自己,简书云快气死了,“你说什么呢?”
简书才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说:“我说的不对吗?你光在这里说三道四的,是什么意思啊?这几天你老实点,别搞些有的没的。你要把大姐惹火了,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简书枚也说:“就是,我好好的喜事,谁要让我不痛快,我就让她不得好过。你还真以为大家是傻子啊,就你是聪明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