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合伙人啊。你就找不到他的任何消息了吗?”张进波很是不明白。
“找不到。他老婆孩子都不见了,房子也卖了。显然他早早就想好了后路的。是我识人不清啊。多年的家底全部赔光了还不说,现在欠这么多债,别人全部找上我了。”
要不是两个大的债主都知道他是被合伙人坑了,也很了解他,而且工厂还有一些没来得及被卖掉的东西,还抵了一部分债,他就得被人砍死。
当然了,他还有一套住房,这几天也被债主子们占领了。老婆孩子只得去别的地方避祸了。车也被债主们开车了。
程秋华虽然同情他,却也不客气的说:“你合伙人搞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一天两天内完成的吧?”
“我父亲病重,今年我连续回了几趟老家,一呆就是好几天,基本没管过工厂。上周我父亲去世了,我回老家乡下奔丧,我哪里想到他会趁这个时间动手呢?”
他老婆孩子也跟着一起回去奔丧了,甚至在工厂的几名亲戚朋友也跟着回去了。等于他的人全部跟着走了,合伙人留下来主持大局,趁这个机会发难了。
“这也太不是人了。”张进波和程秋华都骂道。趁人家回家处理父亲的丧事,卷了人家的全部产业,这真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啊。
“是啊。谁能想得到呢?”这人说了一大堆,人也稍微精神了些。
就是因为知道他回去处理父亲的丧事了,有几个债主才没有直接发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