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通!快快说出赵敏、成昆的下落,否则这笔账我们还是要算在你的头上!”何太冲将铁琴立在地上,厉声喝道。
鲜于通笑吟吟道:“何夫人之事,我也略有耳闻,深表同情”
“同情你娘个大头鬼,你个阉人有什么好得意的!”宗维侠破口大骂道。
鲜于通脸色一沉,一抖剑尖道:“你们若是不服气,大可上来比试一二。不过事先说好,我的剑可不认人。”
“猖狂!”
何太冲“嗤”的一声自铁琴中抽出铁剑,细长的剑身施展开两仪剑法来。这门剑法他自又幼练到老,早已臻于炉火纯青的地步,只是碍于内力不精,自无法将其威力彻底发挥出来。
没过两招,已被辟邪剑气在脸上添了道疤。
“何掌门,我来助你!”
宗维侠大喝一声,操起七伤拳法向着鲜于通锤去。
鲜于通以一敌二,竟是丝毫不落下风,手中快剑愈打愈快,到最后仿佛四面八方都是剑影。
而且他出剑的角度极其刁钻,无论上三路还是下三路都不忌讳。
“这剑法有守无攻,剑走偏锋,邪气十足,不知是何人所创。”众高手暗自想到。
辟邪剑法诡谲多变,每一剑都是毫不留情,务求杀人见血。一剑不中,立刻又是第二剑,第三剑接上,密不透风的招式真是令人窒息。
何太冲两仪剑法若是双人施展,或许还能多挺一会儿,他独自一人发挥不了其三分之一的威力,又被鲜于通的剑在腹部添了一道伤,重伤败下阵来。
宗维侠仗着拳头与他利刃硬拼,自也不可能落得好。七伤拳劲一运功便是先伤自身,他对鲜于通十分嫉恨,更甚于当时的明教众人,是以下手也使出了十二分力道。
只是还未打倒鲜于通,自己已仰天吐出一大口血来。
鲜于通下一剑横插而来,便要刺入他的胸口。
杨逍身影一闪,以手指夹住剑尖一弹,抢下了宗维侠。
宗维侠老脸一红,拱手道了声多谢。
鲜于通却嘲道:“宗老,怎么打着打着自己先吐血了?我还等着你取我性命呢!”
真是小人得志之相十足。正所谓压抑太久,人会变形。鲜于通正是如此,光明顶上种种,令他整个人都彻底扭曲了。
“刚刚那一弹指”程英看向黄药师,见师父点了点头,心中不由得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