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纯语满是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
裴景轩没有回答,只用沉默告诉她没有为什么。
杜纯语并不死心,“你是国际知名律师,如果让人知道被恶意中伤却无动于衷,会怎么想怎么说?”
“你觉得我会在乎别人怎么想怎么说吗?”
“……”杜纯语即使再不甘,也只能闭嘴。裴景轩不仅是她的朋友,更是她的上司,他有决定任何事情的权利。
她起身,默默地走了出去。
裴景轩压身下去,将整个身体都放在了椅子上,似要休息。只是,有人并不打算让他清静。
原本一直站在窗口看风景的傅明义捧着红酒杯走了出来:“你还让她供着?”
裴景轩的左指伸到眉上,压了压:“我问过了,她已经交了半年租金,是不能退的。”
“你这意思是,既然不会退,就索性继续供着?”傅明义对于裴景轩的这套理论有些接受无能。
“没想过把实情告诉她?”
“想过,但……不是现在。”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指头根根漂亮,却是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