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期呢?那个日期爷爷已经住院了。”林浅依旧没有选择轻信,因为疑虑未消。

“他的家属来了,你可以当面问。”

洛文漠把林浅带进了小小的会客室,里头坐着一个年轻人。看到两人进来,立刻站了起来。

林浅客气了两句,立马话入正题。

年轻人笑笑,“这其实是个误会,我父亲是去年的那个时候出事的,医生们向来只写几月几日,却不写年。”

这话,倒是真的。

林浅勾了勾首。

年轻人走时,报了自己父亲的名字和情况,林浅去了医院,果然查到了相关信息,显示的情况跟那本病历相差无几。

就算如此,她还是折回去,进了最初开具病历的那家疗养院。

整个过程,洛文漠都跟着,不反对,不阻止,不多话。

在疗养院里,她果然见到了一模一样的病历本,而当事的医生也表示,的确接过那么一个病人。因为疗养院接受的都是精神病人,而那天还是第一次碰上被送进来的外伤病人,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一切,算是浮出了水面。

知道那个病历不是爷爷的,林浅长长松了一口气。这意味着,爷爷死的时候没有受过屈辱的对待,也证明了林国栋的清白。

她折身,往外走。

“去哪里,我送你。”洛文漠追上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