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秀雅道:“太久了,我也不大记得细节的东西。”
顾禹谦再次切换屏幕,上面是警局的笔录,“既然被告不记得,那么请看这份笔录,这是徐振林先生去世那晚,我的当事人报警后,被告在警局做的笔录。被告清晰地描述了当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希望这份笔录能协助被告想起当晚发生的事。”
钟明贤站了起来,高声道:“我反对!我方当事人因丈夫去世十分悲痛,原告律师的行为无疑就是揭我当事人的伤疤,故意戳她的痛楚,我方请求原告律师立即停止侵害我的当事人。”
顾禹谦道:“审判长,合议庭,当晚发生的事与本案有重要联系,我方希望被告配合法庭调查。”
审判长道:“原告律师可以继续。”
顾禹谦再次看向霍秀雅,“请问被告,看到这份你亲自做的笔录,你是否回忆起当天晚上所发生的的一切。”
霍秀雅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想起来了。”
“那当天晚上发生的事与你在警局做的笔录,是否一致。”
霍秀雅看了一眼钟明贤,如果现在承认自己当初的笔录是假的,那就是砸自己的脚,并且还会被定罪,除了承认,她没有别的选择,“是一致的。”
顾禹谦再次询问:“你确定没有提供假的口供吗?”
“确定。”
顾禹谦道:“那么,根据被告的笔录,当天晚上徐振林先生病发的时候,徐振林先生在房间里用挂墙的折叠显示屏看视频,而被告正在主卫里洗澡,并且由于是淋浴,水声太大,所以未听到房间外徐振林先生病发的动静,我说的对吗?”
霍秀雅道:“没错,是这样的。”
顾禹谦继续问:“那你是如何发现徐振林先生发病的?”
“我从浴室里出来,看到他在床上抽搐,就出门喊人了。”
“能否具体形容一下徐振林先生当时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