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不愿意透露,稚言也不强求。但他最近的一些行为,如果被律协调查,那很有可能执业证都会被吊销。
稚言还是想提醒他,“禹谦,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奔着怎样的目的,但我希望你不要赌上自己的职业生涯。”
电话那头传来顾禹谦的低低的笑,“所以,你这是在关心我?”
稚言不否认,“对,关心你。”
“稚言,我很高兴。”过了一会儿,顾禹谦问:“明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
稚言歪着头想了想,“什么日子?”
“五月二十号,听说这一天的人都会向自己爱的人告白。”
稚言的心跳莫名加快了,她不否认她还爱着顾禹谦,可理智又告诉她,他们已经不能在一起了,“是吗?”
“稚言,我想送你一件礼物。”
“什么礼物?”
“如果提前说,那就不能让收礼物的人满怀期待了。”
稚言还想说什么,顾禹谦却说:“晚安,早点休息。”
稚言把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晚安。”
——
稚言这一晚睡得很不安稳,连续做了两个噩梦。
醒来后,她第一时间去了警局了解昨天那件案子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