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痛到了极点,只能向郁靳弈投去求救的目光。郁靳弈的目光淡然如水,一点都没有将她的求救看在眼里。难道他不知道,跟有夫之妇发生那样的事很不光彩吗?一个正常男人就该隐藏啊!
从郁靳弈那里败阵而归,卓凌晚生怕再生出什么事来,只能急急倾身挽上了曲子桓的臂:“找到了就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她一秒钟都不能和郁靳弈呆了。
曲子桓微拧了眉。卓凌从来不主动挽他的臂,更不曾主动表现出对他的依赖来,她此刻的行为,反常得紧。
不过,最后,他还是颔首朝郁先生点头:“有时间再聊。”
卓凌晚也意识到这点,此刻悔到肠子都快要青掉,她若不表现得那么明显,曲子桓还不会怀疑,这下,反倒会给他乱想的机会了。他会怎么想自己?她很担心。
“哪里捡的我还真不知道,项链是清洁人员给我的。我看着觉得跟曲太太的有点像,方才拿过,正想问问曲先生。”他们走了几步,郁靳弈的声音突然传来,竟然是解释。
他的解释十分合理,根本找不到破绽。曲子桓自也不会真的去找清洁人员确认,而是点了点头。卓凌晚看到甩绷起的额角慢慢散开,感激地朝郁靳弈看去。
郁靳弈已抬步走向自己的座驾,高贵如帝王,不曾回视她。
这样也好。以后,大家见面就是陌路人了。
回到车上,曲子桓默不作声地将项链递给她,启动了车子。那链子坏掉的那个扣像一团火焰,时刻灼烤着卓凌晚的心,让她无法忽视刚刚假山后发生的事情。若不是曲子桓在,她一定会将项链丢得远远的了。
曲子桓一路上都没有多问什么,但她知道,他也在疑惑,为什么在洗手间遗忘的东西会坏。
“可能是我想错了,刚刚从园子回来的时候,我好像被伸出来的树枝刮了一下脖子,估计是那时给刮掉的。”她蹩脚地解释,不过,也算得上合理。曲子桓理解地点头,双手极好地把握着方向盘,目光里并没有生气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