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郁靳弈,悠然地抽一口烟,夹烟的动作骚包到要人神共愤。卓凌晚分明看到了他眼中的深意,有些明白,这是他有意要让自己难堪。
早知道这样,打死也不该进来,卓凌晚在心底悔得肠子都青掉。
“没事了,我去洗一下。”她急急退出去,拉门就往外走。
“该死的郁靳弈,天杀的郁靳弈!”进了洗手间,她撩起裙摆,边洗,边忍不住骂起始作甬者来。每次见面,他都要挑衅她,真是忍无可忍了!
身上的酒液倒不是太难清除,只是洗完后,她的衣服已经湿得差不多了。这个样子,还怎么出去见人!她不得不把裙摆抬高,放在旁边的烘箱下烘。边烘边继续骂郁靳弈。
背后的门,被人推开,她并未注意,一声比一声骂得欢:“郁靳弈,咒你以后找不到女人,咒你一辈子都打光棍!”
“看来心情还不差!”低低的这么一声,生生将卓凌晚从愤怒直接扯入震惊中。她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到郁靳弈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
“你你这这”可是女洗手间这个字再怎么也吐不出来,她听到了门外的高跟鞋音!马上有人要进来了,他一个大男人在里面
只是还未等她想到可能的结果,腰上便一紧,她整个人被人强掳在怀,下一刻,只听呯一声,她被关进了洗手间的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