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没有想过要回这个家。”郁靳弈回应得极不客气,推着卓凌晚往外走。

“大少爷,不要这样。”杨伯迎过来,将郁靳弈挡住,“都是一家人,何必闹成这样。老爷他不过是担心您,坐下来心平气静地说才是啊。”

在场的其他几个人都以看戏的姿态看着这一切,似乎与他们全然没有关系,只有杨伯愿意出面平息双方的怒火。

说完郁靳弈,他不忘去看郁隆义:“老爷,大少爷难得回来一次,您莫要动这样大的气。您的身体又不好,气坏了不是要让大家担心了吗?”

郁隆义这才略略消了些火,拧着的那一脸严厉仍然没有退却,“男人逢场做戏,我这个做父亲的不是不理解,但做完戏要记得回归原位,这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气度。”

郁靳弈冷冷地哼出了声:“我虽然是个男人,却比不得您,您做戏做出个儿子来还能理直气壮,我倒是怕家里的人口太杂,破坏血统。”

他这满是讽刺的话一甩出去,郁隆义的脸再次泛青,就连一直静听二人争吵的郁靳责和那个阔太都变了脸色。

“隆义,他这是在说我们啊!”阔太受不住般抖起身体,向郁隆义投去了委屈的目光。郁靳弈的眉角一抽,一张邪肆的脸上全是怒火,拳头捏紧,却到底没有开腔。

郁隆义又是呯一拳击在了桌面上:“孽种!早知道你是大逆不道的东西,当年就该让你跟你妈一起死在美国!”

郁靳弈的脸随即冰冷,看郁隆义的目光都泛起了冰意:“如果不是你,我妈不会去美国,也不会受到那样的伤害!”

“那是她咎由自取!我从来没有逼过她!”郁隆义胀红了脸,一点点歉意都没有。

郁靳弈的表情更加难看:“您是没有逼过她,但您把她所有的路都封死了,她除了在那里受苦,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