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心,竟要为郁靳弈的婚姻操心了?”是郁靳责。
江异芯刚刚从卓凌晚那里带了一腔嫉妒回来,此时听自己的儿子这么直白地问,一张脸异常难看:“你以为我愿意吗?但凡你懂事一点,能干一点,我会受着你父亲的压制,替他做跑腿的?像郁靳弈这样的野种,就该娶一个身份不明的离婚女人!野种配弃女,绝配!”
说完,她扭身抬腿就走了出去。
郁靳责并没有跟出去,而是将轮椅一横,拦住了后面出来的卓凌晚。郁靳责的第一次到访就给了她不好的印象,此时看到他,她只是满脸戒备,冷眼看他。
“何必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们可算得上是亲戚。”郁靳责依然似笑非笑,摆出一副让人猜不透的表情开口。
卓凌晚没有吭声,她既不想和他来往,也觉得没有必要开罪他。终究是郁靳弈的家人,再不和睦也要保持应有的礼节。
对于她的沉默,郁靳责毫不在乎,只是扯着唇问话:“你刚刚讲的小故事我不小心听到了,不过,你真的以为郁靳弈是纯情的男人吗?他的曾经你了解过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没有心情和他打哑谜,直接问。
郁靳责赞赏地点头:“我就是喜欢和你这种爽快的女人说话,我甚至觉得,我会一不小心爱上你的。”他歪了歪唇角,格外邪魅。这样的郁靳责,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令人反感!
他伸手过来牵她,卓凌晚狠狠地甩开,越过他就要离去。他的轮椅一横,差点将她撞倒。他的臂勾住她的腰,方才稳住她的身形。
卓凌晚又是一甩,要与他保持距离。他的唇上一直勾着深意,不再蛮来,只道:“郁靳弈玩女人跟别人不太相同,他喜欢竭尽全力去追求,表现得像个痴情男一般。一旦追到手,就会无情地抛弃。追女人,对他来讲,是工作之外的一种消遣,明白吗?消遣!就跟登山攀险一样,过程中会竭尽全力,到顶后就会毫不留恋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