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凌晚笑了一下,“这样的话就得去医院了。”
“他不肯,连药都不吃,强撑着工作,这样已经三天了。”
三天?
她去看他是三天前,那时他的伤还很重,满面憔悴。他竟然没有等到伤好就出来工作了?
“我来找您没有别的意思,只想请您去劝劝他,至少让他吃药。”付明堂的眼里有了祈求的味道,“我知道您不愿意,但他终究是为了您才受的伤”
卓凌晚立在原地没动,她不想无止境地和郁靳弈牵扯。
“这样,他吃了药就离开。”付明堂把药放在了她的手上,“他若是因此出了什么意外,我想卓小姐也不会心安的。他能好,卓小姐也会少一层负担不是?”
到底是能跟在郁靳弈身边的人,付明堂用他的精明说服了她。卓凌晚随着他上了楼。
办公室里,传来压抑的咳嗽声,又哑又沉,轻易可以感知到对方的痛苦。卓凌晚的胸口无来由地锐疼了一下,她不愿意承认般用力拍了拍。
付明堂把她送到门口,双掌合十,做了一个“拜托”了手势,卓凌晚沉重地走了进去。
郁靳弈低着头正在看文件,但他额际不正常的潮红还是映入了卓凌晚的眼眸,红色下面有隐隐的灰色,唇也灰得可怕。他病得不轻!
卓凌晚走进去,倒了一杯热水放在了他的桌上。
“不是说过了,我工作的时候不要打扰吗?”他道,抬头,在看到卓凌晚时,质问的表情变成了震惊,手侧的笔无声掉落。
好一会儿才低语:“你怎么来了?”他的气息不稳,喘息明显。
卓凌晚把药递了过去:“不管怎样,身体为重,把药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