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桓,你过份!”贝贝委屈地哭了起来,而后扫掉了床头柜的杯子扭头跑出去。

曲子桓闭了眼,听着这噼噼啪啪的声音,脸上沉满了无奈。不仅贝贝,这三个月来,他没有记住任何一个交往对像的名字。甲乙丙丁,来来去去,总觉得都是一个人。

他的世界里,女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她,一个是不像她的别的她。

卓凌晚的婚礼并没有给他送请帖,连卓家都没有送。但这样的盛事,想不知道都难,曲子桓知道,他们的好日子排在三月二十二号。

那天,他去了,没有去见新人,直接去了礼金部,递了个大大的红包。

“先生,您的名字是?”礼金部的人翻着礼簿做出要记录的样子。曲子桓摆了手,“不用了。”他转身走了出来。

“又一个不留名的。”背后,礼金部的登记人员低语。

曲子桓走了出来,从侧门往外走。

“你也是出来送礼的?”背后有人出声。曲子桓回头,看到一个女孩跟着自己。

“凌······”他差点把她认成是卓凌晚,在最后一刻收了声。这个女孩跟卓凌晚长得五分像,但身材明显偏矮,眼睛比卓凌晚的更灵动。

“我以为只有我一个光送礼不参加宴会,没想到你也是一个。我刚刚在那里稍留了一会儿。”她解释着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她的目光幽幽,隐了许多情绪。曲子桓无心去探究别人的内心,礼节地含了下首,走向自己的车子。在接近车子时,他的左脚绊了右脚一下,差点跌倒,好在扶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