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鹤顺手接过去，喝了一口茶，他眉间的皱起缓缓舒展开来。

以前他没有喝茶的习惯，但跟在琼广丹奢侈久了，连帝国最好的茶叶都喝不惯了。

果然应了那句老话，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啊。

曲明耀也不跟他客气了，直接开口，“我呢？”

琼广丹也没有故意刁难他，直接给他也倒了一杯茶水。

他自己喝了一口茶之后，感觉到茶香在唇齿间溢散，整个人心情都变得愉悦许多。他顺手拿了一些茶点和灵果。

嗯，该找个时候多备些茶点了。不然三个人根本不够吃。

大约一个小时，赵先生才率先消化完这个消息，看向琼广丹的目光里带着此崇敬和虔诚，甚至连语气都卑微许多，“请问，您有什么证据证明您是祖皇帝吗？”

瞧瞧这态度，之前还直接质问否定，现在恭恭敬敬地用“您”。

琼广丹真真切切感知到文丹灵在帝国人心中的地位。

“我无需证明。你只要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就够了。”琼广丹没有多言，只是微微侧过头看向他。

明明两人都坐着，他的眼神里却带着居高临下俯瞰众生的气势。

赵先生是不相信这个荒唐可笑的消息的。可对上他的双眸，他不敢不信了。

他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他的灵魂在颤抖，那双漆黑的眸子像是可怕的黑洞要将他的灵魂一起吸进去一样。

这是他第一次深切体会灵魂战栗的感觉。不是害怕，也不是绝望，而是刻在基因里的恭敬。他似乎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这一刻，刻在基因里的本能告诉他，面前的男人就是传说中的祖皇帝文丹灵。他双膝酸软，直接匍匐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