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玩上了瘾，忍不住多戳了几下。玩得兴起，那双紧闭的双眸突然睁开。一双血色双瞳映入眼帘。

恶念在琼广丹这里吃了亏，当即发挥人狠话不多的优良品质，指骨分明的手直接朝着夜鹤抓去。

夜鹤不躲不避，只是手未动就直接卸掉了他的双臂，接着是双腿。他蹲坐在地上，看着试图用眼神杀死自己的文丹灵。

他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笑了，“琼广丹没告诉你吗？我可不是白昼。白昼是帝国大元帅，风光霁月，我是玄空界传奇杀手，杀人如麻。”

他虽是笑着，但目光满是冰冷。他杀人的时候没有杀气也没有杀意。他从小就生活在危险的森林之内，杀死对方只是为了生存。

哪怕他走出去，也一直将杀人当做生存的手段。

什么是生存？吃饭喝水呼吸都是为了生存。对夜鹤来说，杀人和吃饭没有多少差别。

“我熟知各个种族的身体，只要我想，我就可以把你全身上下的骨头一根一根地卸下来然后再一根一根地接上去。”夜鹤嘴角依旧含笑。和琼广丹在一起后，他也变成了爱笑的人。

恶念突然狞笑：“那你该先挖掉我的眼睛的。”

夜鹤本能躲开，一道红色的光线和他擦肩而过。他已经尽量避开了，肩膀处还是有烈火灼伤的疼痛。

好强的手段。原来目光真的可以杀死人。

红色的光线在他身后化作一道折线朝着他继续冲过来，颇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

夜鹤双眸金光璀璨。果然，他不该手下留情的。他刚想动手，就发现自己的左手不受控制地举起来朝向了那道红色光线。

光线在他手心溃散。

夜鹤瞪大了双眸，这不是他的力量，有人控制了他的左手。在他惊讶的时候，那只左手方向一转直直贯穿了文丹灵的心脏。

文丹灵吐出一口鲜血来，却露出温柔的笑容。原本被卸掉的双手不知何时被他接起。他伸出双手抱住了夜鹤的左手，嘴角的笑容温柔，眉眼里满是夜鹤最熟悉的宠溺爱意。

他轻声喃喃，拼尽全身力气吐出最后两个字，“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