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钊简直是练什么不好,非练剑,上剑不练练下贱,人剑合一。

她抿着唇瓣,绵软的脸颊上并未有半分柔和,对待他的态度,只是简简单单,对待陌生人一般。

要不是为了委托人的心愿,她还真的一分钟都不想和这种人多待。

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几下,放在腿上的手微微收紧了些许。

在心里深呼吸了几口气,陆南桃恢复了寻常的语气,礼貌的笑道:“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不反驳也根本不理睬他的上一句话。

可正是这种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态度,才叫他的心更加痒痒的。

封钊轻笑了一声。

他把桌上刚刚自己喝过的茶,手指一推,推到她的面前。

平淡的声音里却隐隐藏着一抹威胁:“好不容易见一面,怎么能一口茶都不喝就走呢。”

他轻佻的眉宇中透出显而易见的玩味。

封钊就是故意的,她越要装冷静,他就越想把人逼到发火。

没有他的同意,她怎么能单方面对他冷漠呢?

陆南桃眯了眯眸子,唇角冷不丁的一勾,娇声轻嗤了一句。

“好。”说完,她面无表情的端起那杯水,然后,“哗啦啦——”

还剩半杯茶,悉数都泼到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