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容这是拿捏到了他的命脉上。

干鸿祯这个人,有一个怪癖,就是爱鞋如命。

听说,是与他曾经的妻子有关。

传言:他曾在他妻子的墓碑前立下誓言,会将天下所有他觉得好看的鞋都收藏一份在,直到他死亡。

究其根本的原因,除了他,无人知晓。

霍容这一指,解恪有些懵,几人的目光都齐聚在他的身上,一刹那身子都僵了些许。

他从来生活在黑暗当中,已经很久,没有这般站在阳光底下。

更没有和除了每任陛下之外的人面对面过。

解恪紧紧的抿着唇瓣,脸上的黑面纱正好遮掩住了他面色的不自然。

他只不过是替陛下打理那间鞋坊而已。

干鸿祯望着解恪,似乎在思考,但那种目光,含着的戏谑却更多。

解家的孩子啊……

他眼中的意味,霍容并不太明白,她看向解恪,后者和她对视上,目光炯炯,透出一种没由来的认真。

好似,抓住了那一抹光。

霍容眸光轻移,干鸿祯见状,眼睛一眯,心中乐得不行。

她的话音里略带疑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