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临危不乱,镇定自若。
她向来惜才,见此人品性端正,行事机敏,自然是一番为他打抱不平,再来个攻心计。
顺理成章的,段裘就成了她手下的人。
面对那位大臣的怀疑,霍容摆摆手:“段爱卿虽年轻,却有鸿鹄之志,且向来聪敏,他不会辜负朕的。”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比起对段裘还不了解的这些人来说,她却清楚段裘的能力。
帝王此等的信任不亚于对段裘的偏爱。
朝中大臣未免不满,那个小子才多大就被予以重任,前头那位被陛下推上位的干鸿桢也就罢了。
毕竟,干鸿桢背后那诡秘莫测的势力,就足以让他们闭嘴。
可段裘他又算个什么?!
自从上次的事情过后,左相与右相两派便尤为安静,犹如彻底沉寂了下来。
就连这一次的事情,他们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但霍容知道,他们只是在等一个机会。
——
白雪皑皑,眼前的一切都覆盖着一层又一层撕不去的白,盯得久了,好似都迷失在这白色幻境中。
这里无疑是一片荒无人烟的寂寥之地,周围没有山庄,没有任何人间的烟火之气。
唯独那白雪地上支棱着几棵枯瘦的树,细小的枝丫上停留着一只鸟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