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瞧瞧,一看就知道又是在想心上人了。

这段时间,他都看了不知道多少次这样的情形。

向校尉一开始还打趣他,后来看他不接腔,也就没了那个闲心。

反正,看这个样子,自诩过来人的向校尉表示,一定是在思念爱慕之人。

他们正在一处洞穴里躲避风雪,外面的鹅毛大雪狂舞的飘零,为它伴奏的寒风声声胜声声。

“今年的雪,真大啊,看着总叫人心里发毛。”向校尉的话语里藏着点点担心。

他在边关驻守了六七年,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

解恪闻言,缓缓收掌,掌中的玉佩被他妥善的放在怀里。

他迈开大步走到洞穴的门口,随意瞟了一眼已经积到膝盖窝处的雪地,看了一会,他说:“该走了……”

向校尉无奈的站起身。

“风雪这般大,晚些再走吧。”这种天气探地形,实在是要命。

解恪偏过头,“有人来了。”

闻言,向校尉当即提起了警惕,他们这一次探的地方有些深,碰见敌人,也并不难说。

他绷紧脸皮,问道:“我们现在往哪走?”

向校尉并没有问他是如何知晓的,因为问了,他也不会说。

他只当他在这方面有什么独家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