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那抹柔软时,瑾里就意识到,自己可能是酒后乱那个性……但是,他好甜。
在男人受到极大惊吓而僵住的时候,瑾里豪迈地推着他,一起倒在床上,在他茫然的视线里,她含头噙住他微启的唇。
算了,要什么理智,他身上香香的,凉凉的,可太舒服……
她也猜得没错,程清弦很好欺负,他估计心理阴影不小,此时被她压在身下,竟然连反抗都忘记了,眼神也有些恍惚。
他的头发很柔软,腹肌很硬,瑾里的力气不小,她用力一扯他的衬衫,一颗扣子崩开后,第二颗也崩开,可以说是很蛮横。
清脆的声音破空后,程清弦喉结滑动,终于找回理智,可是女生像牛皮糖一样扒在他身上,他根本没法让她离开自己。
“萧瑾里!”他低喝一声,双手勒在她腰上,“你疯了?”
“别吵。”她胳膊箍在他脖子上,她一低头,便能亲到他。
程清弦从小就被同龄人叫做怪胎,他没法融入他们玩闹的世界,强迫症和洁癖会给他带来一定的困扰,但是却让他周围得以清净。
他不会要求身边的人跟他一样,所以很多时候他都是主动忽视和忍耐,他姐姐生性爱玩,每次她房间大乱时,就喜欢找理由让他去她房间,大部分时候他都会默默给她收拾,好几次她喝得大醉,他还要负责帮她把残留的妆容卸掉。
萧瑾里本来就是一个发光体,所有人都会在第一时间看到她,他也不例外,所以她身上哪怕有一个线头,都特别醒目。
接吻,如此亲密的行为,是程清弦抗拒的,他也从未设想过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而且他还是完全失去主控权的一方。
她的吻是甜丝丝的,柔软而湿热,是春天初绽放的樱花被碾碎后的清香。
他并没有设想中的恶心感。
“程清弦,你乖乖听话,让我再亲亲……”在她半敛眼眸,又一次把他的唇当成果冻时,他伸手捂住她的嘴巴。
他的手套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扯掉,她的唇直接吻在他掌心,那温度烫得让他手臂酥麻不已,整颗心脏都在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