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宴席上顿时更加安静。
秦王夫妇两人事不关己,只低头用膳,其他大臣心里已然知道温家打的是什么好算盘。
皇帝一向不喜人私下结党营私,可他却光明正大这么做,无论谁最后做皇帝,他都有个从龙之功。
高,实在是高。
皇帝眉头紧皱,温夫人暗道不好,立刻说:“皇上,此女患有癔症,最好说胡话,臣妇本来已经找了大夫为她看好,可不知怎的,今日突然又犯了,而且越来越严重了。臣妇现在就将她带下去,决不辱了圣听。”
范雁菡被两人压着出去,她还想说什么,被人塞住了嘴。
可那太监突然膝盖弯了一下,范雁菡挣脱开来,这次是对谢易安说的。
“小王爷,我要去秦王府,我想做你的正妻。虽然我们不是青梅竹马,可我比表姐差不到哪里去,更比那个陆采盈要好。我的表姐其实跟我一样,也喜欢你,要不然她上次也不会在秦王府,跟我合谋陷害陆采盈偷镯子。你想不到吧,那镯子是我给表姐的,表姐则负责去陆采盈的住处将镯子藏起来,然后我再带人去搜,只要搜到便可以治陆采盈的罪。”
她啧啧两声又道:“可惜,没有一次定下陆采盈的罪,不过她现在人也不在,倒是省了我们的事了。”
谢易安原本以为她会说出更多温府的龌龊事,可没成想,听到的却是她们一起合谋害陆采盈。
而他居然今日才知道,当时甚至信任陆采盈的心甚至还动摇了。
谢易安紧握住酒盅,突然那酒盅在他手中四分五裂,碎片割伤他的手,鲜血顺着他的手滴落到了地板上,可他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只是更加明白陆采盈要离开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