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杭天志在一旁怒道,“那什么太子妃的确是送了信给我祖父,但信上只是说了她的猜测,希望我祖父可以回去,根本不是什么皇帝的恶行。仅仅是这几句话而已,皇帝就这样痛下杀手吗?”
杭天志质问谢易安,谢易安也没想到信上居然是这样的内容,皇帝误会他们了。
不顾以他对皇帝这个了解来看,皇帝即便知道误会,他也不会留下这么一个隐患,还是会选择斩草除根的。
谢易安叹气,然后点了点头。
杭天志气愤地伸出佩剑架在了谢易安的脖子上,陆采盈吓了一跳,手都慌张地想上前拿下刀来。
杭天志道:“你们谢氏一族都是这么残虐不仁,自私自利。”
谢易安岿然不动道:“不,我不是。”
“呵,”杭天志嘲讽道,“有什么不同。”
谢易安的眼神定格在陆采盈的身上道:“皇帝如此作为,我亦不耻。不过你们也不用发愁,皇帝这次身体欠安,驾崩指日可待。大皇子用猛虎祝寿,结果被反噬,猛虎咬掉了他的耳朵。谢鸿玉再皇帝的寿诞上被皇帝捉奸,他与自己的庶母,皇帝的禧嫔青天白日勾搭在一处,做出伤风败俗之事。皇帝被气得吐血,已经罚他去守皇陵。之前温皓月是二皇妃,这次事后,她与范雁菡殿前失仪,被休,现在已经回了温家。”
陆采盈听着听着,神情严肃起来,谢易安继续说:“温家给几位皇子送礼,结党营私,被范雁菡说出来,温尚书等人被遣皇帝知道震怒,抄家,撤去官职,温家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落。范雁菡也被温家赶了出去,听闻有人看见过几次她在街上乞讨。”
谢易安说完了,陆采盈与杭天志都很惊讶,陆采盈没想到这一个月之内京都发生这么多事。
她疑惑地看向谢易安:该不会是他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