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败寇而已,你所谓的恩,本来如果你娶了我女儿,或者让我儿子娶了你妹妹就没事,可你偏偏不同意,好像还想同我们划清界限。你如此不识抬举,让我孟某人脸上无光,我又怎么可能会让你好过呢?”
仅仅因为这个,他这个人,未免太过心胸狭隘,自大了。
“这凤台阁与洪启洲也不是你的地方,是你夺过来的。我也不过是从你的这里再夺回来而已。”
“你就忘了自己向我求救时候的狼狈模样吗?你不是说自己是被压迫的,我现在才知道你在撒谎,明明是你一直在压榨百姓。”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怪只怪你自己蠢,我说两句就信了,怎么样,你现在需要把我交给朝廷吗?”
杭天志倒没想好,他看向陆采盈与谢易安。
谢易安道:“你这样的人倒不用交给朝廷,我有权现在就处死你。”
“你,你不是已经被收了兵权,赶去清宁了吗?你居然没死在请你的悬崖底下,还真是小瞧了你。我是不会让你们朝廷的人侮辱我,我的儿子已经死了,我也不愿苟活。滚开。”
他突然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来,对准自己就是一剑。
在场几人都愣了一下,孟安义口吐鲜血,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然后倒在了地上。
身后在士兵上前检查,然后道:“启禀将军,他死了。”
就这么轻易地死了,倒还真让人意外。
谢易安道:“将他们二人拉下去,头颅割下来送去京都。”
“是。”士兵道。
他对杭天志和陆采盈道:“夜里凉,我们先去里面。”
陆采盈点点头,她正要转身,突然看到后面,已经“死去”的孟安义突然起身,眼神像是毒蛇,手里握着匕首扑向谢易安。
“谢易安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