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妈说有毒,老子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
陈婶心里真的后悔死了,不但没吃到这个美餐,反而还被乡邻们笑话自己,唉!
第二天清晨,外面突然专来哭天喊地的哭声:
“我的妈啊,你怎么这样走了啊”
“我的个叔啊”
“我的个娘啊”
“我可怜的孙啊”
“造孽啊造孽”
……
这才知道,昨天去赴宴的全部都莫名其妙死了。
整个大藤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人心惶惶,处处传来呼天喊地的哭声。
尤其是昨天一起跟去的那几个小孩子,也未能幸免。
圩上没有哪个能作主,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只好全部把这些直挺挺的老人和孩子一个一个抬出来,摆到大坪东边一角,搭了个大棚子,扎一些松柏树枝,点了几十支桐油灯,东家哭一场,西家哭一场,然后合起来一起哭,整个大藤圩成了哭的海洋。
陈婶召集还活下来的有点胆量的老人,都坐在自己的屋里,商量起来:
“必须给山里当家的人捎信,这样子实在过不下去了”陈婶说道。
孙子朋朋也用惊怕的眼神看着爷爷奶奶们。
丁老伴说:
“谁去啊,”她用眼睛打量着屋里有个年纪三十多岁的男子,他也姓丁,是客栈丁老三的儿子丁旺,带着媳妇也在这里,丁老三也在,他说:
“让丁旺去报信吧,他年纪轻,跑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