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祈面色沉重，凝眉似乎也在思考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苏北北想，这个时候他大概是在想该怎么编吧？

她径直走近他，揪着他衬衣的前边：“你老实告诉我，你跟许知，是什么关系？”

封祈不语。

苏北北再问：“你怎么能进来？怎么找到我的？”

封祈还未语。

苏北北又问：“全息空间集训场和你是不是有关联？”

他幽深的眼眸凝望着她，一切尽在不言中。

苏北北瞳仁震颤——然而她更想听到他的亲口回答。

沉默……

他终于松口：“你猜得没错。全息空间是我创建的。”

苏北北：！！！

不，这不是她猜的，她一开始猜的不过是集训场和他有关联而已，没敢想全息空间，更想不到整个全息空间的创建者居然是他！

“什么时候……”苏北北眼神有些呆滞，震惊中还未缓过神。

一旦开口，后面的事情就变得容易许多。

封祈露出一丝微笑，带着怀念：“像你这么大的时候。”

“那时，你是刘叔的学生？”

封祈点头，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而后继续道：“参天巨木，每个集训场都有一棵，原本只有创建者可以看见，是每个集训场之间的联结，使不至于逸散，现在这个世界似乎也在自我成长，不仅是我，一些SSS级的高阶生物也能看见这棵树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