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阮阳的这句玩笑话,让另外两人都沉默了。

谢斯想起了他在地上挨冻的那一晚,不,他没觉得。

而阮凉则是想起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或许是长大之后吧,她和阮阳姐弟两个就变得疏远了,她也对阮阳的关心很少。

阮凉心中愧疚起来,父母亡故,只剩下这么一个体弱的弟弟,她应该多关心些的。

阮凉压下心中的愧疚,随着阮阳到了一间大画室,看着他将还剩一点收尾的画作放好。

阮阳见她看那幅画,便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阿阳画的当然很好的。”阮凉张口就来。

阮阳身体不好,不宜从事剧烈的户外活动,少年时也不与人玩闹,就爱安静地作画,阮凉知道他的画获过不少奖的,在圈子里也有了一定名气。

所以阮阳画的画肯定极好的。

不过说实话,就是不太合阮凉的眼缘,若是让阮凉挂在卧房的话,她就不太乐意。这画室中还挂着不少阮阳的画作,也有春光明媚的画卷,可却也给阮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阮凉没有艺术细胞,不懂欣赏吧。

阮凉收回了目光。

阮阳摇了摇头:“没诚意。”

阮凉不好意思:“你知道的,我不懂这些。”

相对于阮凉的嘴拙,谢斯倒是夸了不少,从构图到选景,从笔触线条到色彩运用,听的阮凉连连点头,原来如此,原来这样,似懂非懂,好厉害的样子。

不过对于谢斯的一大段夸赞,阮阳听了却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从画室出来,也到了饭点,三人坐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