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有些烦的东西,失去了却挺让人不舒服。
谢斯咬牙,阮凉也太过分,婚前婚后两张面孔变的太多了。
谢斯又磨到了阮凉跟前,冰玉冷肃,一本正经,端着他的形象,像是在谈什么商业合作似的,对阮凉道:“阮凉我觉得,在阮阳面前你还要装下去。”
阮凉疑惑,不知道谢斯在说些什么。
谢斯有一丝羞囧,但他觉得现在的阮凉实在太不把他当回事了,他硬着头皮板着脸继续道:“就是装成以前骗我那样,对我好。”
说着说着谢斯又有些生气,声音里便带上了嘲讽:“反正你也有经验。”
但是阮凉才不会上当,当她傻的么?
阮凉道:“不,我觉得阿阳会更想要看到我现在这样。”小舅子怎么会喜欢看见姐姐在别人面前伏低做小呢?
所以想骗她,没门。
谢斯与阮凉对上,再添一败绩,沉着脸气咻咻地去上班。
因为阮凉在家,阮阳也当真听话了起来,穿上了阮凉买的软茸茸的薄毛衣,也没有跑到外面的院子吹风,而是待在了他宽敞明亮的大画室里。
阮凉见他在里面闷了一个下午也不出来,端了一盘水果去看看。
见阮阳拿着画笔很专注,阮凉步子轻轻地走到他身后,歪着脑袋多看了几眼。
咿,今天的画她瞅着倒是与旁的画略微有所不同,不过她对艺术不懂,也不知是不是她自己的错觉。
阮凉站了一会儿,阮阳有所察觉地回头,微笑着道:“阿凉。”
阮阳就没叫过她姐姐,就算只早出生了不到一个小时,也是他姐姐。不过自小也便习惯了,两人都是互称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