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可还记得阮凉当初口口声声说讨厌他喝酒来着。

阮凉:“嗯,推不过,喝了一杯。”但是那一杯就让她头晕乎乎的,阮凉拍了拍头,酒精果然不是好东西。

这话让谢斯更心生怒气了:“和谁出去的?”

阮凉:“宫茜啊,不是和你说过么?”

在谢斯心中宫茜已经成了狐朋狗友的形象。

他眉头一皱发现了更大的问题:“你身上还有男人的香水味?”

阮凉嗅了嗅:“哦是吗?我去洗下澡。”阮凉一脸坦荡,还将谢斯推开,道:“你怎么还不睡?你先去睡吧。”

睡?睡的着什么呀?

阮凉出来的时候,谢斯那脸上黑云压城城欲摧,但阮凉可没有看到谢斯的脸色,她困死了,迷迷顿顿地往床边去。

阮凉洗完澡,衣服上沾的那点男士香水味早没有了,但谢斯心口的那股闷气可还没有消。

谢斯寒着脸:“今天电话中的那个男人你们什么关系?”

阮凉困的睁不开眼,脑袋也一卡一卡的,对嚷嚷个不停的谢斯也烦的要死:“什么什么男人?”

可阮凉这敷衍不耐的样子,对谢斯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谢斯伸手抓住阮凉的手腕,寒声道:“阮凉。”

谢斯这一抓,困顿的阮凉脑门砸在了谢斯肩头,脑门上的头痛让她清醒了一下,她脸皱巴起来,也对谢斯不耐烦的很:“你别闹了,先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他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