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凉正在问阮阳什么时候能画好,还说:“画好后可不可以给我?”

阮阳点头应道:“可以。”

从楼上下来的谢斯也看到了那张画,他道:“阿阳什么时候也能画一张送给我的?”

阮阳眼尾的笑意淡了,他道:“以后有机会。”

但是这个以后是什么时候就不知道了。

谢斯出差回来,又恢复到了与以前一样。这个以前是指那次谢斯大半夜无理取闹之前,像是那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他没有再避着阮凉,也没有再质问过阮凉那次男士香水味儿的事。

对阮凉来说,就是谢斯依然是性冷淡的那个谢斯,没有再莫名其妙,无理取闹。

谢斯回来之后,也恢复了不再让助理叫餐,而是如常回家吃饭。

两人的饭桌再次恢复成了三人就餐。

阮阳却觉得还不如前几日让人有胃口。谢斯夹了一块鱼排向阮阳的碗中,见阮阳看过来,他道:“听阿凉说你喜欢吃这个?”

“嗯。”阮阳向谢斯礼貌一笑,但是微笑间,眼底却悄然跳出恶意来。

阮阳道:“我自己就可以,你多顾着些阿凉才对。”

谢斯微一僵,往阮凉那边看过去,便撞上阮凉带着一丝探究的目光,那双黑若琉璃的眼眸太过清澈,竟给他一种直直看进他心底的错觉,让谢斯无端生出心虚来。

阮凉其实也就看了谢斯一眼而已,她很自然地道:“我才不用他,都自己吃自己的。”

谢斯绷紧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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