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阳看向谢斯, 就犹如看一条落败的丧家之犬。

他眼神轻蔑:“我还以为你能多撑一段时间,也不过如此。”

如此轻蔑侮辱, 谢斯表情变也未变, 虽然他现在心情肯定不平静。

内忧外患, 频频受挫,像是被大山给从四面八方包围住,无论往哪里走都能跌撞到, 这半年谢斯过的煎熬的时候多了去了,世态炎凉,看到的各种眼神也多了去了。

但是阮阳对他的轻蔑,终究还是比别人给他带来的杀伤力要强上数倍。

谢斯道:“你这么有本事,也不知你姐姐知道不知道。”

谢斯这般说着的时候, 带上了几分讥讽,而阮阳也终于脸色微变。

谢斯又道:“到了现在, 你依然还认为我和阮凉争执离婚的原因,是因为所谓的我出轨吗?”

“这两个月你的手段我也见识了,识人用人都玩的很妙,我小看了你,一个画家竟如此能看透人心。”

“那你当真不知道我和阮凉为什么离的婚?”

阮阳轻笑了一下:“所以, 你想说什么?”

谢斯:“你果然不是不知道,你知道我喜欢你。”

阮阳:“我知道了又如何?只能说谢先生更让人恶心呢。“

阮阳看他的眼神如看垃圾蛆虫,已经越来越能忍辱负重的谢斯此刻也破防了,他现在在看阮阳也如看敌人一般,阮阳清俊的面容此时在他眼中变了样儿,只觉得很可恶。

谢斯呵笑了一声:“就是不知阮先生是在什么时候知道的,还是说从头到尾都看在眼里?”

“阿凉费劲心思瞒着阮先生你,却不知道阮先生你一点都不需要她的保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