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就是忍不住想起谢斯说的那句话——他是不是见不得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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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凉的不对劲,很快便被阮阳看了出来。

因为她不笑了,话也不说了,默默低头扒饭,还总走神,都能把自己磕到桌子腿上去。

太过明显了,而且在躲着他。

阮阳将吃完晚饭就要回房的阮凉叫住:“发生了什么事。”

被叫住的阮凉直直看向阮阳,阮阳现在多长了点肉,没以前那么瘦了,气色好了许多,可现在阮凉也没有了将人喂养成功的成就感。

想起谢斯说的阮阳在商业敛财的种种手段,她这个弟弟其实并不是需要人呵护的琉璃人,他很聪明也很厉害。

也不知道她以前管着他的时候,他心里面是个什么想法,是不是很厌烦她的多管闲事。

阮凉这样想着便心中一酸,垂下了眼。

阮凉咬了咬牙,她不喜欢这样软弱的想法。

若是阮阳不把她当姐姐,她才不要将他当弟弟。

阮凉开了口,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谢斯找我说了一些话。”

很好,声音平静,没有颤音。她不能软弱。

阮阳也意识到了氛围的不同,看出了阮凉脸上的凝重,身躯不自觉地绷紧了起来。谢斯能和阮凉说的话定然不会是好话。

果然,只听阮凉压抑着的诡异平静道:“我和谢斯离婚的真正原因你是不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