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阮凉一点都不感激他。

而且踢他的这一脚也是下了死力气,让谢斯咬牙。

阮凉可不知道谢斯的无耻想法,不过就算知道了,也并不会多意外,那就是个那么无耻的人。

阮凉无数次怀疑自己过去的眼光, 她以前怎么就会喜欢上那么一个玩意儿呢?

狗男人,还有白眼狼弟弟没一个好东西。

今年流年不利,连受打击,换个脆弱的大概得怀疑人生,怀疑自我,觉得没一个好人,但幸好阮凉不是那么想的,她觉得自己就是倒霉了点儿。

倒霉地和阮阳那个披皮黑投胎在了一个肚子里,也许那个嫉恨她的白眼狼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阮凉相信,只要给她时间,她肯定能把白眼狼给忘光光,白眼狼才不值得她伤心。

今天宫茜终于离婚了,约她庆祝,可不能迟到了,阮凉走的脚步匆匆。

也没有约在别的地方,约的是宫茜的一处房子里,阮凉一进去,就看到摆的一排整整齐齐的酒。

见阮凉进来,宫茜大手一挥道:“今天陪我喝个痛快,我们不醉不休。”

阮凉并不喜欢被酒精麻痹迷乱脑子,但是看宫茜一瓶接一瓶,她也陪着喝了不少。

酒的味道不大好喝,越喝越难受,最后两人都喝醉了,阮凉听着宫茜嚷嚷青春喂了狗,姓赵的王八蛋,阮凉连连点头,陪着宫茜一起骂。

不过阮凉心想狗男人算什么,狗男人都不是事,一起长大的弟弟的捅刀子才捅的最狠,才让人亏的难受。

最后阮凉也骂起了自己的,骂了一夜的白眼狼,她喂了那么顿饭呢,还给他买了那么多衣服,亏大发了。

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