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缘亲情,以前的阮阳很不以为然的,但现在却又觉得确实和别的人有所不一样,并不想割舍掉了。

阮阳不免迁怒上谢斯,若没有他从中添乱,或许他和阮凉现在还好着,就像以前的许多个下午一样,阮凉或许会给他捣鼓一杯果茶,又或许在沙发上看电视玩,就是跑出去和朋友玩了也会给他发个消息回来。

当某一日谢斯遇到阮阳的时候,他像是预料到了阮阳自己都不承认的悔意,阴阳怪气道:“我还以为阮先生很期待看到阮凉发现自己的愚蠢,所以才帮了一把。”

“阮凉也是可怜,竟和你做了姐弟。”

谢斯说着阮凉可怜,看向阮阳的目光却是对他的同情和幸灾乐祸。因为他见证过阮凉对阮阳的好的,连他看了都心生羡慕。

现在这人不就后悔了么?而已失去之后的悔意又有什么用呢?

阮凉那女人可并不是一个心软的人。

谢斯嘴角微微扬起。

阮阳眸色转暗,隽秀如竹的青年面无表情道:“你还有精力蹦跶的这么欢,是我的不对。”

谢斯知道他的幸灾乐祸会让阮阳心中不满,但他早已经是阮阳死抓不放的仇敌了,不在乎这么一点。

他虽资产缩水多半,处处艰难,但现在也已经在渐渐找到新出路。

可谢斯只以为阮阳还会像以前一样的经济封锁碾压,却没想到他那么疯,当谢斯被撞了腿进了医院,医生说他的腿不敢保证能恢复的时候,他的眼睛都红了。

一字一句都是噬骨恨意:“阮阳!”

他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