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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虽离开了营帐有一段距离,但正是因为离的远了,所以有些目光才大胆了许多,没少人在看陛下和他的宠妃。

阮凉虽然换了个身份,但是她本身就在京城长大,只是遮了一层遮羞布而已,大家都知道实际内情。

陛下着实荒唐。

而被陛下夺了妻子的傅景林则没少被人同情,还有人安慰地拍了拍傅景林的肩膀。

唉,看开点儿吧,谁让那人是皇上呢?

红色骑装女子骑在枣红色马匹身上,另一挺拔男子走在旁边,一只手扶在纤细窈窕女子的背后,而且在侧头不知说着什么,身后是绿林碧草,远远看着好一幅美丽画卷。

傅景林将目光从两人身上收回,压下心头的微微怪异之感。

阮凉其实学的挺快的,没过太久,就已然能骑着那匹马慢慢散步了,虽然也有她身下精挑细选出来的马温驯又通人性的原因。

难得与佳人在一起的时候,能如此平和甚至都能称得上温情了,当阮凉说先学到这里的时候,谢仪云心中还挺遗憾的。

不过就阮凉学的这一点皮毛,却是不敢进林打猎了的。

谢仪云在出发之前,还对阮凉意气风发道:“你想要什么?我给你打来。”

阮凉兴致缺缺:“随便。”

“好,那我给你猎一只毛色好看的狐狸,回头给你做扶手垫子。”谢仪云自说自话。

他们都去林子里打猎去了,阮凉就自己又去练习骑马去了,溜达着溜达着居然又看到了傅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