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仪云将那本书摔在桌子上,青着脸道:“无稽之谈。”

书拍在桌子上发出脆响,阮凉对他的怒气连眼皮子都没有跳一下,她说:“陛下将我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你的后宫志同道合想将我给毁了呢。”

谢仪云哼了一声:“朕岂会受他们威胁?”

“爱妃放心,朕这就让人去处理此事。”

阮凉说道:“众口难堵,陛下若不服软,这回真要成为昏君了。”

谢仪云却道:“朕岂会让他们如意,而且只要爱妃为朕诞下龙子,朕封爱妃为后如何?”

谢仪云又见缝插针地诱惑,但话说了之后却也并不后悔,他和爱妃的孩子无论像他还是像阮凉,都会聪慧无双。

谢仪云许下这让后宫任一人都会疯狂地承诺,然后含笑地看向阮凉。

阮凉却眼波动都没动:“不如何。”

谢仪云刚才涌现的兴致盎然又变成了颓败。

阮凉却忽然说起了:“我记得在开国景武帝时期,长公主带兵打仗,屡屡取胜,现在还有《缨阳公主传》,也记得当时公孙娘子带领公孙家为景武帝筹备粮草,保景武帝无后顾之忧,景武帝的御赐牌匾现在仍挂在公孙家。”

“景武帝不拘一格用人才,胸宽似海,当时惊才绝艳的女子为大家传唱,说书人爱诵她们的事迹,百姓们也爱听。”

“真是一个让人向往的时代啊,而现在……”阮凉说着摇了摇头。

阮凉的摇头叹息,让谢仪云很尴尬不自在,好一会儿他才说:“当时秩序混乱,非常之期。”

阮凉:“当时的女子各放异彩,而现在却只有作个诗,谱个曲,在家里绣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