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穆格森然一笑,盯着刘青,眼中战意兴奋:“你们大衍的男人也软绵绵的吗?再来。”

此话让大衍的臣子脸色铁青,而高座上的谢仪云眼泛冷色。身为大衍人的,也就阮凉面不改色,看向场中犹如局外人一般,看的津津有味了。

刚才刘青近杰穆格之身时,有机会扭他左臂,然后攻其腋下,再扰其脖颈,虽然要精确抓住时机,不可有半息延误,但是若做的好了,或能扼住杰穆格,先取一步优势。

阮凉与谢仪云赌棋,从谢仪云那里赢来了一位武学师傅,然后她竟发现自己往往能准确发现对手的薄弱可攻之处。

就像能清晰看到对方身体手足腾动的路线图似的,哪里最弱,哪里最强,何时何处可攻,也似是图上绘出了似的。

那武学师傅就常惊叹阮凉虽初学,但进步极快,很有灵性。但可惜学武的时候已晚,又是金尊玉贵的宫中宠妃,也只是学来玩玩罢了。

武学师傅初来的时候,就知道是教容妃娘娘玩儿的,不过后来有感于阮凉的灵性悟性,多尽心认真了不少,虽然依然认为教给阮凉也就是教她玩来的。

不过虽然有能看穿破绽的直觉,若是阮凉与杰穆格对战上,却也仍然远不敌的,速度既跟不上,力道也相差太大。

阮凉看着殿中又站在一起的两人,目光灼灼,手指在衣裙上轻点,看的津津有味。

刘青胜在灵活,杰穆格胜在力气大,两人一直僵持不下,殿中之人皆看的目不转睛,无人动那桌上酒菜一下。

不过杰穆格虽然体型若熊,看着笨重,可其实并不笨拙的,终于在刘青欲摔倒杰穆格却没有成功,再次躲开的时候,却没能成功躲得掉,反被杰穆格给抓住扔在了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