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黎昭这个时候看向顾岸,他不愿冷落自己喜欢的儿子,在他心中顾岸文质彬彬,公子如玉,相貌气质都是上佳,他很是喜欢。
于是便道:“岸儿若有什么晦涩难懂的问题也大可来问为父。”
顾岸顿时就拱手说道:“多谢父亲。儿子这里正好有一疑问,本想着今日下午去先生家询问,不过父亲既然愿意帮儿子解答,儿子便斗胆问了。”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至善。此句在《中庸》之中以何解之?”
顾黎昭:“?”
顾轩:“!!”
一个敢说,一个敢问。
好家伙!
但凡你知道定北伯进士出身,列第三榜倒数前十,你也不会开这个口。
顾岸看顾黎昭摸着胡子思索,等了好一会儿没看顾黎昭开口,然后询问:“父亲可是不会?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无妨的。”
顾轩心中惊恐,甚至现在就想下车。
他不想和顾岸坐同一辆马车,免得被伤及无辜。
顾黎昭的脸都黑了。
顾轩:“咳咳,十三弟,做学问这事儿不能心急,父亲只是在思虑如何化繁为简将问题给你说明白,怕说复杂了十三弟你听不懂。而且父亲做学问向来追求极致,过上几日父亲定会给你讲解。”
顾岸眨了眨眼睛,有些愣,问:“是吗?”
顾黎昭摸摸胡子,咳嗽一声,说:“你不相信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