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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洺现在还没有醒来,人也很虚弱。乔诗语站在隔离的窗户外面,心疼的看着宫洺的样子。脑子里回想的却是那时候在手术台上昏迷的时候,仿佛听到了宫洺在她的耳边一遍一遍的告诉她。

诗语,要好好的活下去。

乔诗语鼻子一酸,手指扶着玻璃的墙壁。

“宫洺,我听了你的话,好好的活下来了。我在等你,你知道吗?!”

唐心心疼的看着乔诗语,她的身体都还没好呢。刚才又那么激烈的和那些人那样对峙。现在她只是站在这里,腿脚已经开始打颤。

“太太,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乔诗语摇了摇头,“我不回去,我要在这里陪着他。”

唐心没办法,只好又叫乔诗语。“那我们在那边的椅子上坐一下吧!您这样伤口怎么能好呢?先生最是心疼你了,要是知道你这样不爱惜自己,一定会很难过的!”

乔诗语一听说宫洺会难过,总算是听话的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

与此同时,贺天企的病房里。

今天是贺天企拆线的日子,他早年混黑道,学过功夫。身体底子不错,虽然是捐赠了一个器官,但是也恢复的很快。

拆线之后,他神清气爽的站起来。

“我去看看我的女儿……”

话音刚落,门外的保镖已经推门进来。“老爷。”

“你们怎么回来了?我不是叫你们在那里看着诗语吗?怎么?是她不好了?”贺天企突然紧张不已。

“不是!”保镖说道。“小姐情况都还不错,她不许我们在外面看着。刚才抢走了我们的武器,逼着我们退开。然后,她去看望姑爷去了。”

贺天企脸一沉,“什么姑爷?我可不承认我的女儿有这么一个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