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时候没告诉她,那时静姝还在睡觉。她太困了,沈镜夜里变换的姿势太多,静姝一时难以接受,白日眼皮子合上就难以掀开。
风无声无息地吹着,开始变得凉,她掀开车帘,清风拂面,静姝瞬间变得清醒,想起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沈镜的生辰好像快到了。
宁国公府向来从简,沈镜从未办过生辰,他一直很忙,尤其是重掌兵权之后,忙得越加厉害。静姝知道沈镜的生辰还是跟了沈镜的第二年。
那时沈镜时隔几月办事回来,在一次夜里要了她一次,正巧那日静姝在学府收到陆荷玉的请柬,她父亲大肆操办寿宴,静姝这才想到前世沈镜好似从未办过生辰。
她缓过神后,抱住沈镜的腰问他,“沈叔叔,您生辰是什么时候?”
沈镜身形落下,静姝咬唇吸了口气,没忍住,哭了。
在情.事上,沈镜每次都很轻,但是那一次,静姝是真的疼。沈镜缓缓退出去,那时两人还不如现在这么亲密,静姝也很少在他面前哭,但一哭就停不下来。
她忍不住颤栗,边哭边抽噎着问他,“您还没告诉我您的生辰呢。”
沈镜摸了摸她的头,凉凉的指骨滑过她的侧脸,“我不过生辰。”
静姝不哭了,问他“为什么?”
沈镜道“许久都不过了。”
静姝把身子贴近,她感到下面又进了去,脸颊有些羞涩,“以后我陪您过,您告诉我好不好?”
沈镜摸她头的动作很轻,他平常在府里也只会待在书房,人冷,不会笑,即便和她做,都是清冷的情绪。
“那么想知道?”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