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一时又沉寂下来,沈镜面色并不是很好,甚至有些冷,“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静姝站起身,手指穿过他今日系好的衣扣,襦裙片片下落,露出她白皙的肌肤,她抱着沈镜的腰,“沈叔叔,今天的事都过去了,从此以后我什么都是您的。”
沈镜站着没动,眼里冷得吓人,语气没什么感情,“静姝,我宁愿你一直像回来时一样装傻充愣。”
静姝摇摇头,少女独有的馨香甜腻在他怀里,声音柔弱得仿若院里被雨水抽打的花儿,“沈叔叔,今日是我错了,我只想给自己一个交代,我保证,以后都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而且今日我才知道,自己并没有想象得那么喜欢他。”静姝仰起脸,亲了亲沈镜的喉骨,卷翘的长睫遮掩住她眼底最真实的情绪,“我永远都是您的,不论什么时候您都可以要我。”
有时候伪装得多了,静姝都难以分辨出自己最真实的情绪,她不知道自己这些话说得是不是内心最真实的感受,但她庆幸自己生的这副清纯面孔,很具有欺骗性。
在沈镜夺去她呼吸的那一刻,静姝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温顺地去承受他所有,柔弱又娇媚的声音只会激起更新一轮的冲撞。
她趴在沈镜的胸口,沈镜呼出的热气都吐在她的耳蜗里,粗粝的指腹一寸一寸碾磨着她柔软的唇珠,在她耳边落下一句,“不许吐出来。”
静姝知道他说得是什么,脸颊飞红。
翌日静姝去学府困倦得厉害,先生在上面讲她在下面竟然忍不住睡了过去,中途先生咳得紧,若不是陆荷玉叫醒她,怕是先生会亲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