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考甲十让静姝的情绪一直处于兴奋当中,到了夜里,即便和沈镜做了那么久,身子酸软得不行,但到现在她都睡不着觉。
她知道沈镜也没睡,沈镜一直都是等她睡着以后才会睡下。
静姝身子动了动去,两人赤身相贴,她一会儿捏捏沈镜腹部精瘦的肌肉,一会挠挠他宽阔的胸口。
沈镜已经起了异样,抓住她乱动的手,“还不睡吗?”
静姝摇摇头,“沈叔叔,您的腰好瘦,好结实啊!”她是真心地发出感叹,并没什么别的意思。
沈镜低眸看她是真的好奇,才收回目光,淡声,“腰好才有劲。”
即便静姝再迟缓,也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脸僵了下,顿时被自己方才的话羞得面红耳赤,立即收回手。
“怎么不摸了?”沈镜问她。
“您太坏了,总捉弄我。”静姝埋在他怀里嘀咕。
她清晰地感受到耳边地震颤,沈镜垂眼摸着她散落在引枕上的长发。
乌压压如上好的缎子。
她太乖了,偶尔像这样露出的小脾气都让人感到惊喜。沈镜送她进学,本意是让她改掉黏人孤僻的性子,想不到这么多年半点成效都没有。
在学府交好的人少,回来依旧缠着他。不能严厉,严厉一点都让她哭上好一会儿,红红的眼眶让人心疼。
沈念臻只记在他名下,并不是沈镜亲手抚养长大,他以为养孩子很简单。军营生活多年,里面不乏有参军的孤儿,像她一般大的年纪,可没有一个能像她一样让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