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不冷?”沈镜从外面进来,走近给她披了衣裳。
在庄子不像在国公府,不用避着人,沈镜夜里都是正大光明的从正门进来。次数多了连叶柳都忍不住对静姝暗道几句,“表小姐,您现在毕竟怀着孕,国公爷身边没有女人,气血方刚,经常同房对您…也不好。”
静姝脸上一红,其实沈镜为了照顾她,很少和她做,每次都是她忍不住和沈镜提。沈镜做得也很小心,反倒是她,有孕之后欲.望就愈加强烈。
静姝干咳两声,“知道了。”
“把窗子关了,回里间待会儿。”沈镜给她捂了捂手,不由分说把窗子关了严实。
静姝被他抱起躺到里间的床榻上。
她眨眼看着沈镜,那夜的梦过去后,静姝心里更加复杂。
她没想过沈镜竟然会为了她那样对待沈念臻,沈念臻倒底和他是什么关系?是宁国公府抱来的养子,还是沈氏一族的旁枝血脉?静姝想不明白。
好多次静姝都忍不住去问沈镜,但又一想这件事毕竟与她无关,还是不要多话的好。
沈镜给她理着微乱的衣襟,“喜欢雪等孩子生下来后再去看,你现在月份大,身子又重,生不得病。”
“好。”静姝乖顺地小声。
沈镜摸了摸她的软发。
“沈叔叔,叶柳今天教我剪纸人,我剪了一个您,您看看像不像!”静姝像是突然想起,从床榻上下来拉着他的手去了案前。
静姝小心地纸人拿起来,有些羞涩又有点小得意给他,“叶柳只教了我手法,其他都是我自己剪的,您瞧瞧像不像?”
沈镜看了她一眼,把小人拿在手里,玉冠束发,面容刻板,拂袖而立时,衣袂飘扬,剪出几分将者气度。
“怎么样?”静姝等不到回答,试探地又问了一声。
沈镜把小人收起,指腹碰着她的脸,“我很喜欢。”